屈鑫还在说:“而且马上又过年了,你回家怎么说?年前说呀都做组长啦,年底哟又成老师了,职位调动可够快的啊。”
“您都想这么多了?那挺好,您继续找其他老师问吧,我出了事还回家找妈妈哭,这样您期待的事就都成真了。”凌曜说。
回来工作后,屈鑫又和以前教过他的老师捡起了联系,老借着寒暄问他在工作中的表现,像初把孩子放进幼儿园的家长一样。
凌曜一直没说什么,屈鑫这控制欲都多少年了,说了能有用?
他给老师们道了歉买了礼物,跟他们说可以不用理,但禁不住人家面薄,多找几次就回了。
后来也总结了经验,就跟对付学生家长一样,回个一切都好就行。
这次出事,凌曜闲在家里,屈鑫看他的微信步数觉得有问题,又去找了老师,这才知道学校里发生的事。
当时她那个羞啊,就差开车去学校送礼道歉帮凌曜摆平,还好老师都熟悉她的性格,再三保证事情已经解决,凌曜只是请假休息,不是处罚。
情况都明了了,不然她也不会慢悠悠去超市逛一圈买这么一大兜。
凌曜在家收到老师的知会时一个头两个大,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把家清理了一遍,连拖鞋底都用湿巾擦了,不放过一个细小的角落。结果先迎来了左煜。
“那妈妈不是关心你吗!你那么轴,人情世故懂也不懂,妈妈不帮你润滑一下同事关系你能这么快做到组长吗?”
凌曜气笑了,“那还真谢谢您了,靠着敷衍的问候就能给我谋个组长当。”
屈鑫摔下遥控器,“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为你好还做错了?”
凌曜看着她,眉头一紧,觉得这话这神态都很熟悉。
略思索了几秒,他恍然大悟,难怪当时脱口就来跟弹簧似的,搞半天听太多了。
凌曜说:“我没态度,我就是在家反思呢,我思考呢,我能力不足靠着人脉关系占了人家的机会,多好的机会啊,怎么还不把我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