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愣了一下,挤出一个笑容,固执地跟他掰扯,“时间还没到。”
“你说过我可以拒绝,现在以后都一样,我拒绝恢复恋爱关系。”
凌曜问,“那你怎么早不说?”
左煜愣了下,“是我在异想天开,不切实际,现在我明白了,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所谓机会不过是浪费时间在蹈以前的辙。”
左煜走了,留下一串不知所云的话。凌曜抠着小臂,一字一句重复他刚才说的话。
读不懂的题翻来覆去嚼熟了可能就有新的灵感了,他往回走,看到仍旧哭泣不止的学生时,突然明白了。
错了,不只是话太重,还有从根源上的否定与指责。
就像曾经的屈鑫一样,由我制定的才是值得去做的,其他种种皆是虚度光阴。
他突然有些后悔,但也不可能再当众撤回惩罚,于是只能心思重重进了办公室。
第五节课,意外发生了。女生正在生理期,情绪上的起伏让她回到宿舍就在床上趴了一阵,醒来后精神不振,下床时腿上一软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哭嚎声引来了宿管,宿管紧急叫来班主任把女生送去了医院。
骨挫伤,缠了绷带。赶来的家长在安慰之余也问道怎么会在上课时间在宿舍摔倒。女生支吾道,“我肚子不舒服,找老师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