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煜:“多说点呗,反正又没人知道具体数字。”
上午运动后精气神是不一样,凌曜虽然下肢有些酸软,但整体状态是……红光满面——晚自习时王宴点评的,还问他是不是好事将近。
凌曜嘿嘿笑,拿文件夹挡住嘴快步出了办公室。
周一醒来,凌曜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腰斩了,痛,哪里都痛,他抱着腿下床,起身时两股战战,唤醒身体的前三秒连直立行走都困难。
凌曜怀疑健身给自己健返祖了,琢磨着找教练索赔的可能性。
出操时凌曜慢慢踱到了左煜身边,左煜刚收好体训生用过的垫子,垒起来后坐在上面打了个呵欠。
“没睡好啊?”凌曜关心道。
左煜被这近在咫尺的声音吓了一跳,噌地站起来,“嗯?没。”见他精神尚好,揶揄道,“你挺好?”
凌曜太久没被练过了,得难受两天,左教练凭借丰富的经验在家开火做了早餐。到学校,果不其然,热情的早餐缺席了。
凌曜恨了他一眼,抱着胸转过去看跑步的学生们。左煜接着说:“挺厉害,超出我的想象,那再加点?”
凌曜抬手,“不用,循序渐进。”
说完就走,咬牙忍下不适,大步流星向前。左煜盯着他偶有滞涨的动作咬着唇肉,那是顾客,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