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还是没消息,凌曜觉得有些不对了。他给左煜发消息,没有回音,左煜始终显示2G在线,那就是没有登录过。
这不太对。
当半个月过去,凌曜仍没左煜消息时,他慌了。所有联系方式通通无效,通过状似无意的对话,他从简语那得知左煜没有断网,还在和他们打游戏。
凌曜不信,下载游戏,切换了两种登录方式,发现左煜果然在线。他生气了,不再傻乎乎给左煜发送消息。
左煜生日那天,他还是发去了一条短信:生日快乐,有什么生日愿望?
没有回复。
凌曜想起曾经被他以沉默回绝的工作,一个不太好的想法钻进脑海里。
晚上,当他反锁房门,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给左煜发去消息:你这是要分手?
凌曜:不管怎样都该说一句什么吧?你要对我玩消失到什么时候?
依然没动静,凌曜血气翻涌,无名怒火聚在心口,他埋头输入更多文字,就好像文曲星附身,他编辑的内容充斥了整个版面,并且还在继续。左煜突然回信,一个短短的白色气泡。
嗯……
凌曜清掉自己的成果,问他:嗯是什么意思?
这又等了一会,左煜说:生日愿望,分手。
凌曜气笑了,拨电话过去,挂断两次后就变成了关机。他将手机往后一抛,手机磕在墙边又弹回床上。
原来人家从一开始就告诉你要分手了,还跟个傻逼一样追在他后面嘘寒问暖,人又不稀罕。
凌曜攥紧了拳头,分手都不敢直接说,拒绝都不敢亲口说的胆小鬼。
他趴在床上,拿起手机,气势汹汹地写下:好,分手。我先说的,是我把你甩了。
左煜在凌晨的时候又回了一个嗯。
凌曜没睡,他的人生快要对嗯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