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前林哲和他放学回家都是把胳膊撑在他的脑袋顶上，把他当成一个人形拐杖。

但是他现在忽然发现，好像搂着肖凡的肩膀才比较舒服。

林哲低头看着肖凡还带着一点儿婴儿肥的脸，因为他喝奶的动作，两边的腮一鼓一鼓的，小奶膘看上去就很好捏。

于是他伸手捏了一把。

肖凡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被牛奶呛到，弯着腰咳了许久，最后眼睛红红的抬起头来看着他。

“林哲哥你干嘛？”

他声音哑哑的，没有一丁点儿生气的情绪，只是单纯的表示疑问。

肖凡已经不叫他姐姐了，也不叫他哥哥，而是换成了正经许多的「林哲哥」或者是「哥」。

孩子长大了，脸皮也变得薄了一些，不经常像之前一样黏黏糊糊的撒娇，但是此刻红着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还是那么软。

林哲很想再欺负他一下。

于是他笑着在肖凡的脑袋上用力揉了几把。

“什么时候我要摸你几下也需要理由了。”

肖凡听完之后耸了耸肩，好像是在对他表示有些无奈和妥协。

不过他还是说道：“林哲哥，你以后还是不要总是摸我脑袋了。”

“为什么，给个理由。”林哲看着他。

肖凡瞥了撇嘴：“总是摸脑袋会长不高，而且，我的头发会油，不好看。”

“臭美。”

林哲顶着肖凡不满的目光又在他头发上揉搓了几下，然后两个人在教学楼前的路口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