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松开他的衣角,脸上尽是受伤的神情,扭头就要走。
张澂无奈,拉住了他的手,好吧,他心软了,虽然明知道这人是装的,一个大男人学着小姑娘向他撒娇,换做别人可以已经吐出来了。
可他没有,想到他还觉得卫婪真的很受伤。
由于最终张澂的妥协,两人很快出了门,开着车,张澂做导航,他就是个司机,他们也没去什么高档餐厅。
找了个小吃摊,要了两扎啤酒,一些烤串,张澂举起酒瓶,碰了碰他的瓶口,又仰起头喝了一口。
酒精的味道充满了口腔,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消化道流进了胃里,张澂只觉得爽,好久没有这样喝过酒了。
以前他带着卫婪,没空喝,回了老家不能喝,跟着卫婪,天天去那大餐厅,喝的都是洋酒,红不刺啦的。
喝的时候还要品,他只想说,放过自己,那滋味儿他品不出个好坏来,还不如这啤酒来的痛快。
拿起烤串吃了了两口,或许是他的衣着和举动严重不符,好多人的眼神都偷偷的瞄了几眼。
张澂才不管呢,自顾自的吃东西,乘着晚风,喝着小酒,吃着烧烤,他很想感叹一句,人生啊,也就这样了。
两人酒足饭饱,因为喝了酒,卫婪也不敢开车了,相互搀扶着微微有些醉酒的对方,压马路,张澂觉得他脚底虚浮。
踩不实,还好,小吃摊离他们的家也不是太远,慢慢走,有个多半个小时就回去了,至于车,明天让助理开回来就可以了。
卫婪扶着他,张澂觉得安心,一路上都是公园型的小路,路边一盏盏小夜灯就跟萤火虫似的,小小的一点,却照亮了前方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