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后,关上门和一会儿走在你前面一会儿跟在你身后的那个朋友一起离开了。”攀西.荷若丝贝尔媞娜.西伊奥说。
“那我们一定是喝咖啡去了。”我说。
第 5 章
舒适而温暖的普罗克拉斯提斯的床。
我睁开眼,看见屋子里密密麻麻坐着上万人,赶紧闭上眼,然后再睁开,并不是幻觉,屋子里确实坐满了人。
他们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涌了进来,然后再无声无息地有秩序地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平和而礼貌地谈着话,一点也不着急,不惊讶,不恐慌,不疑惑,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我看了旁边的昆尼西一眼,谢天谢地他还伤痕累累。
“他们想从我们这里或者从沃克镇得到什么?”弗瑞尔.哈恩特说。
“这还用问吗,用你的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弗瑞尔,用你的一根头发丝想,一片指甲盖想。”法瓦兹.伊本.扎西尔.伊本.宰卡.伊本.祖海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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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物种大灭绝真的是由小行星撞击引起的吗?”辛那蒙.康明斯坐在“索菲.莎瑞阿.苏日西烤的蛋糕有玉米味”中吃着一块巴斯克式烤芝士蛋糕对苏姗妮.皮娅.格荣夏尔说。
“哪次?二叠纪还是白垩纪?”正在吃一块黑森林蛋糕的苏姗妮.皮娅.格荣夏尔说。
“二叠纪或白垩纪,或者奥陶纪、泥盆纪和三叠纪。”辛那蒙.康明斯说。
“小行星或彗星撞击说有一定的道理,但我并不赞同。其他已经被提出的物种灭绝的原因我也不认同。”苏姗妮.皮娅.格荣夏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