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秦母微微笑了起来说:“其实,我一直想试一下做恶婆婆是什么感受,尖酸刻薄地把支票甩在别人脸上的戏码,想想就刺激,我还准备了支票呢。”
秦母说着还真的从手包里掏出一张支票推到何初年面前继续说:“可是真的到了这个份上,却演不出来,还没登场就先领了盒饭。”
“阿姨您严重了”何初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事情顺利的不仅超乎自己想象,简直是超乎常理,秦策果然是亲生的,脑回路都这么不着边际。
“其实我本就没想插手这件事,毕竟你们还年轻,玩一玩也就腻了,不值得我出手。我还以为你会扭头就跑呢,没想到你竟然主动来了。”
“他总喜欢想些乱七八糟的,这会只怕是连世界大战都勾勒出来了,我只是想让他安心一点。”何初年坐在他面前说。
“这支票都准备了,送给你做见面礼吧”秦母站起来说:“我不反对,不代表承认,毕竟你们又能在一起多久呢?”
何初年笑而不语,目送秦母走到门口。
她走到门口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说:“我不过是个普通的母亲,比起自己儿子能成为一个什么伟大的人,我更希望他能过的自由,至于他选择跟谁在一起,那是他的自由。当然这个自由仅仅在于感情这件事上。”
这段看似理解包容,实则警示意味十足的话让何初年听了一愣,他站起来冲她微微鞠躬说:“我明白”
何初年从会客室里走出来,走廊外一片艳阳,阳光直直地打在他身上,让人觉得暖融融的,他坐电梯下楼,直接走到秦策的办公室。
秦策见到来人一阵慌张,探出头左看右看咻地把他拉进办公室问他:“你怎么来了,有没有人看到你?”那架势活像是地下工作者暗暗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