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他的问题都得不到答案。
他和漠北的交情并不深,但“漠北”这个名字他记了三年。
在确认他死讯的时候,他一度感到喘不过气,浑身灌了铅似的难受。
良久,他合上了画集,抹了抹脸,感到手有些湿,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流了泪。泪水流进嘴角,又咸又涩。
当年难以名状的情愫终于在这一刻明了。
他是喜欢这个人的,从见到对方的第一眼起,他就被吸引,一发不可收拾。
他放空般地看着窗外,风吹得树木沙沙作响,窗纱在风中幽幽摆动。
今晚的他身心俱疲,抱着画集沉沉睡去。
月光洒向那张深色调的床,照在那个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画集,神色悲伤的人身上。
床头柜的手机如往常一样到点自动播放音乐,深情低沉的嗓音在吟唱:
仍然没有遇到那位跟我绝配的恋人
你根本也没有出现
还是已然逝去
怀疑在某一个国度里的某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