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老头子看他刚成年的样子,经常跟他说着鸡汤文学,让他好好改造早点出去,说他看起来是个会有出息的小伙子。
秦宇最不适应的阶段是跟老头子一起走过来的,他真的把他当成了亲人,老头子也真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孙子,出狱前还告诉他,如果出去后没有落脚地,可以去北城找他,他打算把小酒馆搬去北城了。
老头儿:“俗话说得好,惹不起,我躲得起。”
元义:“老头儿是个洒脱人。”
秦宇:“是,特别洒脱。”
白由的人,往往都特别洒脱。因为无牵无挂,像浮萍。
老头儿的家是个典型的四合院,家里的家具几乎都是用原木做的,特别古朴。
“来来来,快进来。”
果然是个有精神气的老头儿,现在正坐在客厅里笑着朝他们招手。
秦宇很随意地带着元义进门去,轻车孰路,可见秦宇在北城的那几年是这里的常客。
老头儿:“你就是小元义吧?这么些年老是从小宇口中听到你,今儿总算是见到了。”
老头儿很随和,元义放松了不少,“爷爷好。”
老头儿眼睛一亮,“诶,是爷爷,爷爷好啊,你这孩子可比小宇讨人喜欢,那小子见着我就老头儿,秦老头的叫,可真是个混小子。”
元义乐了,“您也姓秦?”
老头儿爽朗地笑了两声,“对啊,老头儿我本名秦朗,跟小宇也是注定的爷孙缘分,刚巧,他差个爷,我也差个孙。”
秦宇无奈,“秦老头儿,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浑不吝。”
老头儿用手指敲敲桌子,告状道:“听见没小元义?这就是你相好,说话这么大逆不道,你可得好好把他压住了,别让他骑到你头上去。”
元义就差红脸羞了,他可不敢随便答应,因为人骑没骑头上去他不知道,但身是早骑上去了。
“秦老头,你别在那儿瞎说,我们家都是老婆做主。”秦宇凑过去看元义,“对吧?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