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阮末棠没有工作,还叫了江行舟几声,江行舟才拿起手机,让镜头对着自己,问:“你不在工作吗?”
“嗯,做完了。”
江行舟的浴袍松松垮垮的,阮末棠看见他胸口处有一块烫伤的痕迹,便指着自己的胸口问他:“你这里怎么了。”
江行舟很慌张地拉着浴袍盖住痕迹,说:“以前弄的。”又说:“不太好,你不要问了。”
“嗯,我不问了。”阮末棠看着他。
江行舟的眼神有些躲闪,他心不在焉地和阮末棠聊了一会便挂断视频,然后去洗手间看镜子里的伤疤。
这是当年宋遇安不小心弄上去的。
江行舟又去洗澡了,洗了好久,却怎么也洗不掉伤疤。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失眠,便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抽出来一根点燃,走到阳台上吸烟。
夏季的晚风还是很热,吹得江行舟满心烦躁。
他抽了两根就进屋了,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房门突然响了一下,他迷糊着坐起来,看见阮末棠站在门口。
“阮末棠?”江行舟揉了下眼看过去。
阮末棠走过来坐在他身边,问他怎么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