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末棠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问:“你是不是要去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被戳穿的江行舟死不承认,“瞎说什么呢,这大晚上的我能去吃什么。”见阮末棠依旧是一副“我懂,我都知道”的表情,江行舟道:“你想跟就跟吧。”
江行舟抬脚便走,绕了许多路,肩膀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最后不耐烦地停下来问:“大哥,元旦了!你不回家配你爷爷吗?”
“他有阮昭,不用我。”阮末棠看见江行舟的脸有些红,以为是他走累了,便问:“想好吃什么了吗?”
“...”
既如此,江行舟也不想浪费时间了,他转身走进烧烤店,张口便说:“老板,二十串羊肉串,十串鸡翅——”
“——不用,一碗羊肉汤,一张葱油饼就行。”阮末棠打断江行舟的话。
老板一时不知道该按谁的来,就站在那等他们两个统一口径。
“阮末棠,你别太过分了!”江行舟咬牙切齿地瞪着阮末棠。
老板似是认出了江行舟,偏着头想要看清他。
阮末棠朝老板微微一笑,挡住江行舟说:“按我的来,他不懂事。”
最后江行舟喝了半碗羊肉汤,吃了四分之一张饼就吃不下了。
两人沿着正路走回去,江行舟坐在阮末棠的车上时,他的眼皮子打架,已经睁不开了。
他睡了一路,下车后发觉双腿有些发软,他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发烧了。
他迷迷糊糊地要走,不慎撞到了阮末棠,身体立刻进入警戒状态,他不得不后退两步缓解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