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时,睁开眼能透过眼罩细小的网格看见外面的物体轮廓,但一进入密室,黑暗更浓,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乌探从未玩过密室,也没玩过令人分泌肾上腺素的刺激项目。
密室故弄玄虚的蒙眼与黑暗,让他觉得新奇,又有些紧张。
他揉了揉手里的东西,那物有着冰凉的触感,感觉像是块皮布,大概是接下来要用的道具。
来自手臂的牵引很快消失,由于内心的紧张,乌探甚至没有听到工作人员离开的脚步声,对方就像一只幽灵,尽职地将他带到目的地,又不留声息地飘走。
乌探迫不及待地摘下眼罩。
他原本以为会看到一片黑暗,没想到不是。
尽管光线微弱,但足以使他观察周围的情况。
脚下不是光滑的地面,腿部移动时能感受到明显阻塞感,同时传来簌簌的声音,乌探凑近一看,他竟站在一片草地上。
草地周侧被红色跑道包围,跑道圈出了一个椭圆形,却能一眼望见边界,乌探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脚下的草并不是真的草,而是塑料草坪,他正站在操场的中央。
这种感觉很新奇,操场是模拟的,四周的房间也是模拟的,晦暗的光线让人产生错觉,好像他正处于一部恐怖片中。
“我的妈耶。”
说话的人好像也被眼前的密室布置惊艳到,情不自禁地呼喊出来。
“有人吗?有人在吗?”
乌探朝声源走去,看到了转角处的郁不怕。
郁不怕看到突然出现的乌探,倏地后撤一步,那架势看起来准备逃跑,但触及乌探面无表情的脸后,他及时止住这丢脸的行径。
他挠了挠头:“哈哈,是你啊,吓我一跳。”
郁不怕头顶的针织帽戴得端正,远看像个塔尖,他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