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拿着水有点蒙,看着楚斯年:“你买的?”

任汐笑靥如花:“可不是吗。张剧务就是跟他开个玩笑, 没想到他真的大老远跑去给咱们买水。秦昭哥,你的朋友真是太实在了!”

任汐这一句打圆场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张剧务面子,又给楚斯年戴了高帽,任谁反驳都是自己给自己难堪。

张剧务借机下了任汐给的这个台阶,笑嘻嘻地凑到秦昭面前,对着楚斯年比了个大拇指:“嗨,原来楚医生是秦哥的朋友啊,真是个实在人,实在人!”

秦昭却从张剧务的话里咂摸出了些味道。他掂了掂手中的矿泉水瓶,然后重重地放在折叠桌案上。。

“我朋友是实在,可张剧务你也不能借此故意欺负他吧?”

张剧务笑容一僵:“……欺负?嗨,秦哥这是哪里的话,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不喜欢别人开这种玩笑。”

秦昭冷着脸硬邦邦丢下一句,拉着楚斯年就走。

他的力气很大,楚斯年被他拽着,一路好几个人都投来好奇的眼光。楚斯年却甩也甩不掉,一直被拽进秦昭公司安排的房车里。

房车里很宽敞,却没什么人。秦昭一把将车门关上,转手又打开空调,冷气呼呼地吹进来。

秦昭把楚斯年一把摁在背风口的真皮沙发上,然后弓着身子,从冰箱里拿出三个圆滚滚的溜光水滑的青苹果,一把塞到楚斯年怀里。

楚斯年抱着苹果:“?”

秦昭没说话,又从冰箱里端出半个冰镇清凉的红壤大西瓜。噗地一下把勺子狠狠插了进去,冷着脸递给楚斯年。

楚斯年:……

楚斯年只好接过大西瓜,然后用勺子在瓜瓤中心转了一圈,挖了一最大最甜的一块,递到秦昭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