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疼得身体弓成了虾米,冷汗都出来了。可是他看着楚斯年满脸懊悔心疼的样子,心中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楚斯年肯跟他说话了!还是这么温柔的语气!
钻心的剧痛似乎也没那么疼了,秦昭咬着牙:“没关系,不疼!”
嘴里说着不疼,可是秦昭每一个字都是打着颤的,楚斯年一听心里更是心疼。生气归生气,怎么能不看着人呢!这要是伤到骨头,可是大事!
于是连忙从后背车厢里取了实现准备好的小药箱背在身上,然后小心翼翼搀着秦昭,回到了他平日休息的酒店。
简单用清水冲洗了伤口,楚斯年举着秦昭的右手仔仔细细反复检查了三遍,才终于舒了一口气。万幸没有伤到骨头,小半个月就可痊愈。楚斯年拿着纱布,低头小心翼翼地给秦昭包扎伤口。
秦昭半身靠在床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恰好可以看见楚斯年白皙修长的后脖颈,稍微侧一点,还可以看见他瘦削的锁骨,深深凹陷下去的一小块阴影,带着说不出的精致和优美。秦昭这才注意到楚斯年穿着一件休闲款的白色衬衣,不知是天气热了还是刚才太生气,领口破天荒地开了一颗扣子。
秦昭的喉结轻轻地滑动了一下。不知是不是上了药的关系,他觉着自己右手没有一开始那么钻心的疼了,楚斯年的呼吸不经意轻轻地扫过他的伤口,甚至还有一点麻酥酥,痒痒的。
“你这是什么药啊?”秦昭说:“一撒上就不疼了,也太神了。”
楚斯年没说话,只低头默默地给秦昭的中指缠纱布,一层又一层,一会儿就裹成了香肠一般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