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子渊薄唇微动,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觉得吧,如果心里真的很爱一个人,是没办法容忍身体跟别的人在一起的,也许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吧,但是我没办法接受。” 宁潇潇说:“子渊,在我心里,你已经是一个很脏很脏的男人了,所以,就算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了,我也不想要。” 安静空旷的楼道上,寂静无声。 只有月光从窗外落进来。 宁潇潇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 季子渊坐在楼梯上,手里夹着一根香烟。 烟雾吞吐进去时,喉咙疼的好像被鱼刺卡住一样。 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