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江肃神色有异,却当做什么都不曾听见一般,直接转向李寒山,道:“他们说你在贺副使帐中。”

李寒山:“……”

说完这句话,江肃又像是气不过,忍不住嘟囔一句,像是自我安慰,道:“我都将剑送出去了,那已经不是我老婆了,别人的老婆,像什么都无所谓。”

贺灵城:“……”

乌歧:“……”

可也正是这一句话,猛地点醒了李寒山。

李寒山看了看江肃,再看了看贺灵城此刻手中正拿着的无名剑,略有沉默,心中几乎是下意识便想起了一件事。

江肃不喜欢别人不珍惜剑,江肃将剑当做是老婆,那推己及人,他的剑也该是他的老婆。

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别人怀里?

不行,江肃一定会生气的。

李寒山飞速按住贺灵城的手,一把夺回了自己的剑,而后想也不想,将剑抱进了怀里。

对,这剑就是他的老婆,他应该——

呕。

这是什么味道!

李寒山,也臭了。

……

江肃头疼不已。

他令李寒山拎着他的剑,赶紧去洗个澡,顺便将剑弄干净了,浑身都是这味道,嗅着他就难受。

可这荒郊野岭,魔教不过是暂且在此驻扎,此处并无热水,江肃也不想拎着李寒山和剑一道回城再洗,这味道太重,他着实忍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