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洲无从得知,他坐在沙发上,浑身是血,神情呆滞,痴傻地抱着怀里人,滚烫的泪水从眼眶里奔涌而出,落在怀里人的脸上,混杂着血液划到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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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外的男人收起手上的枪,声音没有起伏地对着耳麦说道:“事成。”冷漠地似乎刚刚用一颗子弹带走一个人性命的不是他一样。
几乎是立刻,早早守在臣洲家附近的猎的成员破门而入,将没有行动力的臣洲掳走。
男人站在天台上,似乎是觉得臣洲那副悲痛欲绝的表情很好玩,脸上浮现了几分玩味的表情:“所以说,情这一字让人恐惧。”
哪怕是s级的alpha,沾上了情字也会从云端跌落,成为俗不可耐的众生中一员,臣洲的父亲是,臣洲也是。
男人将自己的枪收好后驱车回到猎的总部,猎的总部在A市和W市的交汇处,一处偏僻的厂子里,从外面看上去已经废弃,可迈步走进去就会发现,门内就像是高科技世界,到处都是冰冷的仪器和淡蓝色的显示屏。
男人随手将外套脱下挂在手臂上,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了绑在办公室角落里的臣洲,他倒在地上,闭着眼睛。
他愉悦地勾唇一笑,蹲下身抓着臣洲的头发看着他的脸,但又皱起眉头,似乎觉得臣洲的长相很不满意,愤怒地挥拳打在臣洲的脸上,臣洲的嘴角登时就流下了鲜血。
臣洲这才睁开眼,目光迷离地看向男人,而后变得轻蔑。
“你为什么长得不像他?为什么!”
男人被臣洲的目光激怒,握起拳头再次打向臣洲的脸颊,却被臣洲伸出的手掐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