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籽这算是被向凌惹毛了,毕竟在他眼里,臣洲是他多年的好友,而向凌是突然出现而且出现没多久就把他好友打成这个样子。
乔安籽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门外的向凌也能听见,他抿了抿唇,脸色有些难看。
臣洲连忙伸手在嘴上比了一下:“你小声点,刚哄好。”
乔安籽找出办公室随时存放的医疗用品给臣洲包扎,边包扎边骂臣洲是舔狗。
“行了,包扎完了,还有让他下次别那么用力咬了,你腺体差点就被他咬掉了你知道吗?”乔安籽正在收拾药品,转头就看见臣洲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就要走,吼道:“臣洲!”
但臣洲直接推门走了。
他一出门就看见向凌坐在窗台上,脸色有些不好看,笑着走到他身边,伸手揉了揉他的脸,却被向凌直接拍开。
向凌撑着窗台直接跳下来,瞥了一眼臣洲:“不走?”
臣洲摸了摸鼻子后跟上向凌的脚步:“走,走,回家。”
两人回到家后,臣洲被向凌撵去洗澡,他则是做了点没有刺激性、不带发物的饭出来,放到了桌子上给臣洲吃。
等吃过饭后已经是下午了,向凌要去店里打工,臣洲则是被他勒令在家里养伤,而当向凌回家时看见的就是被收拾的一干二净整整齐齐的房子。
向凌看了眼臣洲,看来养条狗在家里还挺好的。
就这样过了好几日,白天臣洲在家里收拾家务、给向凌送饭,向凌在街头巡查或者到店里赚点钱,晚上就躺在床上,床上还被向凌分出了楚河汉界,但是醒来臣洲依旧会越过界抱着他。
终于,在臣洲的伤好了些许后,他能跟着向凌一起出去了。
向凌的小弟目瞪口呆的看着向凌就像使唤狗一样使唤白虎,白虎也乐得被向凌使唤,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