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赤裸的下床,随手从卧室的衣柜里拿了一件白衬衫套上,白衬衫很大,一直到他的大腿根,然后又从衣柜里看着找了一个新的内裤出来,只是刚套上后他的身体顿了顿。
?
怎么这么大?
不仅松紧带那里宽松,就连前面那里也大了一圈。
向凌觉得自己被羞辱到了,愤怒的脱下臣洲的内裤扔在地上踩了几脚,而后放弃穿内裤,进了洗手间洗漱。
他对着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的绷带早在做爱时就被解开了,修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上满是吻痕和咬痕,不光是这几个地方,几乎他全身都是。
不由得啧了啧舌,真不愧是要戴狗套的狗,干脆“野狗”这外号给他吧,他要“白虎”的外号。
因为看不到自己的后颈,再加上后颈咬痕的疼痛已经消散,所以他没发现腺体处被新烙下的咬痕,只以为自己身体里重新澎湃的火焰是做爱时弄的。
洗漱后,他直接推开了卧室的门,看见了客厅里的臣洲。
臣洲正坐在沙发上和别人打视频电话,余光就看见向凌光着两条腿出来了,眸色暗了暗,伸手将摄像头关掉。
“怎么又不穿裤子。”
一众干部:是在和我们说话吗?
向凌走到臣洲身旁,臣洲身上穿着和向凌身上相同的白衬衫,还穿着西装裤子,俨然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哪有昨天街头直接将他扛起来的流氓样子?向凌看见他这样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