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行吧。倒也不是学业的……”白霄正说着,但手指一用劲,扯着一条倒刺附带着肉,撕下来,一瞬间,血就涌现出来了,“啊!对不起!那个我去拿个创可贴,不好意思!”说着,就去卧室拿创可贴。
魏故睿停下记录的笔,悄悄地靠在许梧的耳边说:“许队,我感觉这个小白老师身体好差的感觉啊?”
“精神状态的确有点差,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很差吧。”许梧看着卧室门口说。
“是哦。”魏故睿赞同地点了点头。
“抱歉,不好意思。”白霄贴好创可贴后,走出来,坐在原来的小板凳上,“请继续吧。”
“好的。”许梧开始切入正题,“那小白老师,你什么时候去安贝幼儿园的呢?”
白霄换只手,继续扣,“我毕业之后就去那里了,差不多工作了三年了。”
“我听说小白老师是安贝唯一一个男老师?”许梧看着白霄的右手大拇指也开始变得有些裂开,于是忍不住发声阻止了一下,“你要不要放松一下,那个。”
白霄迷茫地看着许梧指着自己所在的方向,不明白他说的话。
许梧指了指白霄的右手,“那个也要扣出血了。”
“啊?”白霄低头看见自己的右手,逐渐要渗出的血丝,按了按,“没事没事,我早就习惯了,压力一大就忍不住扣。”
“只算老师的话,我的确是唯一一个。”白霄回答他刚刚问的问题。
“那小白老师,你在幼儿园里教什么班啊?”许梧端起前面的水杯,喝了一口,顿时精神了一下,果然是潭州的秋天到了。
“中班的。”白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