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靠着岛台摇着头惊叹,然后默默又连吃了两颗草莓,才把水果盘推远,撑着头懒洋洋地看手机。
这几天连着折腾,把花累从疗养院接回来后两个人也只顾加深感情,花累成天像是大型犬似的扒在身边,揭都揭不下来,花辞都没来得及怎么看手机,这会儿集中回消息才发现已经被风樘狂轰滥炸好几天。
“呦,您还知道联系我啊,我还值当您回个电话?我手机原来没坏啊,原来发得出去消息啊。”
花辞无语:“能不能别阴阳怪气,太不适合你了。”
“对,最适合你家弟弟,他才是老阴阳人。”
“少来,他现在乖得很。”
风樘一声冷哼,恨不得白眼翻到后脑勺去。
“我在你那套房子里还有点东西没拿,你要不着急的话我先在那放两天行吧?”花辞补充道,“我现在搬回来住了。”
“又给我扯兄友弟恭那一套是吗?我跟你说花辞,你就是好了伤……”
花辞打断他,语气平静:“我们俩在一起了,现在应该叫同居。”
“……”风樘停顿了三秒,而后声音恨不得掀开房顶,暴跳如雷,“你给我再说一遍!花辞!你个傻缺,老子辛辛苦苦心都操碎了几瓣!你他妈再跟我说一遍!”
花辞“嘶”了一声,忙吧震得他快要耳鸣的手机拿远几分,餐厅里的饭菜香味已经很浓郁,他往餐厅里瞄了一眼,然后冲手机里吼了一句“小鱼叫我吃饭了”,迅速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