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累说:“没关系呢,有我在。”
花辞撑着他的胸口坐起身,闻言皱眉:“你没休息好吗?”
花累避而不谈,只是说:“我很久不定闹钟了,从来没有睡迟过,因为你特别吝啬,在梦里也不肯早一点出现,每次梦到和你的重逢,我就知道天亮了。”
花辞心口猛一震,回头定定地看着他。
花累也从床上坐起身,抬眼迎上他的目光,目光沉静温柔:“不过不是每天都会想你,我那时候把你藏得很深,只是很偶尔,很偶尔地把你从很深很深的地方挖出来看一看,就像……迫不得已要从海底浮起来换口气呼吸一样。”
花辞张了张口,没能说出话。
“怎么一幅要哭了的样子?”花累叹了一口气,笑道,“没想惹哥哥难过的。”
花辞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很紧很紧地拥抱他,低声:“你非要让我心碎才开心么,明明昨天还是乖孩子。”
花累回搂住他,埋在他颈边深深呼吸了一下,紧紧托着把他抱到床边,俯身给他穿袜子:“可是我本性恶劣,最喜欢看你心疼我的样子,要看你爱我疼我不能自拔,我才安心。”
语句内容并不纯良,语气却绝非咄咄逼人,反而像是请求。
多多地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