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白他一眼:“成天在公司瞎搞,还把忙做托词。”
“哥哥还像以前一样进公司,我就不瞎搞了。”花累看着他笑嘻嘻的,是开玩笑的语气。
可他们之间早不是能开玩笑的关系,更难以承受藏着真心话的玩笑。
花辞表情停顿了一下,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离出来,避而不谈:“我认识几个手艺好的按摩师傅,等年后你去联系下,多去按摩按摩,比成天贴着肌肉贴强。”
花累收回空落落的掌心,脸上的笑意一丝未变,仿佛方才还真是一句玩笑,点头答应了。
坚硬的硬皮书角扣在掌心里,隐隐地疼,花辞恍若未觉,看着花累远去的背影,将书越攥越紧。
藏于玩笑话后的试探,他不是听不出来,花累也并不是第一次这么说。
哥哥不知道,公司里可多人可想你了。
我好累啊,如果哥哥还能像以前那样在公司里就好了。
花辞无一例外,全都装作听不出来,或是生硬地回避开,他知道花累想让他回公司,但他不能。
其他的兄弟可以共事,他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