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板!花累少爷他不放过我们啊!他要对我们三房赶尽杀绝啊!您不管事儿了以后就没人能管住他!他恨三房,这两年不但让我们老先生死得不明不白,还逼得三房破产一家人孤苦伶仃,我们玉衡不是出来游学!是我们老夫人送他逃命来了啊!花老板你救救我们吧……”
李秀娟抱着花辞的大腿哭得声泪俱下,花辞先是被她的一句“花累”刺激得头晕,而后每一个字都砸得他无比恐惑,站在原地怔怔然。
楼下伍月莘和约翰尼的说笑在听到哭声的刹那戛然而止。
海泽尔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妈妈,发生什么了吗?”
伍月莘温柔安抚着她,在海泽尔继续开心玩玩具后站起了身,被约翰尼拉住了手臂。
“你要去做什么?”
“我得去看看那个老女人在哭什么,花辞的心理才恢复正常没多久,他要是再被影响了怎么办?”
约翰尼把膝头的书合上,抬头温声询问:“你知道她是谁吗?”
伍月莘皱起眉,沉默地摇摇头,挣扎道:“可是我……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约翰尼想了想,说:“可是花辞明显认识她,我觉得他们会有单独的话要说,你看她现在在哭,他们正在讲的事情肯定不会方便让你我听到,我想花辞如果需要寻求帮助的话,他会跟我们说的。就算你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得考虑现在闯进去的时间是否合适,花辞是一个非常独立的人,他会遵从他自己的想法。”
伍月莘也是太过担心的缘故,冷静下来就明白约翰尼说得有道理,她犹豫了一下,只能作罢。
将近九千公里之外的华国也在十二月底迈入了严冬,正值西方的圣诞节,商场里装点起应景的圣诞饰品,偶尔能听到欢快的圣诞快乐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