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全都归属于签了重要合约的花辞,他难辞其咎。
朱宣明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焦急地等待,刚看见花辞推门,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怎么样啊?董事会怎么说?”
花辞面色平淡,甚至还笑了笑:“还能怎么样,各种炮轰我嘛,逼我下台,容我自己辞任,算是给我最后一点体面吧。”
商场如战场,从来都是这样如碎沫浮影。今朝高楼起,明日就门可罗雀,也并不是稀奇事。
朱宣明咬牙道:“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他们这群人这些年不久靠着你才吃着肉,现在却个个落井下石。”
整整十一年,花辞最好的人生年华献给了花氏集团,孺子牛一般没日没夜,就算不喜欢也是兢兢业业,可能走到最后就剩一点希望能圆满退场的念想了。
他并不是不难过的,但最后也只是落寞地笑笑。
“这样引咎辞职的话,基本上等于你再也回不了花氏了。”
“这不是正好吗?本来就是我的失误,我该承担这个责任,应该的。”花辞声音平淡,“幸亏你的职位都安排好了,没有影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