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逃了一整晚都没逃掉,现在也依旧轻而易举地被摁在怀里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覆盖着,火热气息泼洒在脖颈边,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你以前不是也睡过别人吗?怎么他们都可以,就我不可以!我难道不比他们干净!”
花辞怒极了,想都没想就是一个巴掌:“你是我弟弟!”
“我不是!”
花累被这一耳光打得唇角出了血,听到这一句话后转头狂吼,他偏头抹了把嘴角,像疯子一样地笑。
“你打我!你又为了那群外人打我!”
花辞脸色青白交加,满心哀痛,喉咙里哽得溢出血腥味,静默着说不出一句话。
花累再次被他这幅好似漠然的样子狠狠激怒了:“你说话啊!”
“我跟你无话可说。”
花累一把拎起他,就像拎起一只鸡崽一样那么简单,脸色铁青着停顿片刻,又把人猛地掷回床上。
花辞早已经是强弩之末,凭着心里一口火气撑到现在,撞回床上后头晕目眩到看不清任何东西,爬都爬不起来,他嘴唇动了动,彻底陷入昏迷。
眼前最后一个影子是花累惊慌失措的脸。
市中心私人饭店的包厢外突然一阵熙攘,而后包厢门被猛力拉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