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转头去看,见一个身着蓝黑色运动服的年轻男人刚从汽动车上下来,身高腿长,走路带风,不用看到脸,气质就是非常出众的。
花辞笑道:“他今天上午去了趟学校,就来晚了,一会儿让他给大家赔罪。”
“去学校应该的呀,我们不搞赔罪这一套啊。”陈总笑眯眯道,“你的兄弟嘛,那是自己人呀,难得年纪比我们都小的,我们也当一回老大哥照顾照顾。”
他们这一群人至多不超过三十五岁,属于S市商界比较新鲜的中间力量,除了花辞和几个自己创业的,大多还没有全权接手家族生意,但也都是板上钉钉的太子爷。
到了三十多岁,不至于太老派,但也属于分得清轻重的年纪,况且这几个都是从小家教不错的正经嫡出子,不至于玩得太过,有他们做引路人,花辞不怕花累被带偏。
花累很快就走过来,和花辞眼神一错而过,眼底笑容浅浅。
花辞面色不变,少不得先两边介绍一番,大家握手寒暄。
花累平常在他哥面前是爱撒娇卖乖的性格,放到外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说话不卑不亢,又带点幽默,几句话下来就让大家添了几分真实笑意。
步涵地产的谢明祖是这几年名头渐响的新锐,刚过三十三岁,和花辞一向比较谈得来,他见花累打了漂亮的一杆,叫了声好。
“这球打得不错,小花总技术可以啊,今天得赢个三十万不止。”
稍远处的花累收回杆,笑道:“明哥客气了啊,晚上我请大家吃饭,谢谢大家让我。”
谢明祖越过他看见在遮阳伞下坐着喝水的花辞,乐了:“小花总比花董那是强出十万八千里,我们每回叫他来,他就病恹恹地跟大爷似的往那一坐,一下午打一个球。”
“呦,你看,这不又开始喝上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