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殊文却还在急促的警报声中微微发愣，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所以，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信息素所打败，不会因为信息素而臣服。

这场失败的实验让他心情复杂，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原本坚持的东西，在短短一天，被接连的重磅炸弹炸得昏天黑地。

“你看到了吗，小文，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纵然有仗着性别优势为非作歹的烂人，但大部分，都是在认真生活，值得被尊重的普通人。你为什么一定要强行扰乱他们的生活呢。” 谢霖在他耳边说道。

“也许真的是自己错了吧，”俞殊文想到，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谢霖，”他出声，语气逐渐强硬，“带上乐乐，现在就走。立刻！”

“小文，你要干什么？俞殊文！” 谢霖被助理带出门外，挣扎着想再劝几句。

助理把谢霖往门外一推便不再理会，不禁低声骂道自己不靠谱的老板，拿出手机给一个没有存在备忘录里的号码发送消息。

「任务失败，基地暴露。」

“真是傻，有钱不赚，在这里耗着。”

发完消息后，助理冷冷地看了一眼实验室里面，快步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两伙人交战的声音已经离实验室越来越近了，俞殊文打开关着程向北和陆一帆的门。

“如果我想，你们俩今天都走不出这里。” 俞殊文不紧不慢地举起了枪，让人看不清他心底的想法。

为什么我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挽回过去呢？为什么你们可以互相信任，我却躲开了呢？俞殊文确实后悔了，如果当年在婚礼上抓住她的手，是不是就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