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没意思了。”我又换了种问法。
“什么没意思?”他还是不懂。
“啧。”我不耐烦了,怒道,“周飞羽,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狗了?!”
他更莫名了:“我对狗过敏,你也是知道的。”
“……”
完了。
我感觉我在对牛弹琴。
“你真的是老周?是不是……昨晚上也被谁换掉了?”我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忍不住想要挣扎着坐起来确认他的纹身。
“你别动!”他一把把我摁了回去。
我磕在床上,饿了一天,眼冒金星,无助地哀嚎:“完了完了完了,老周被掉包了——我的老周啊……”
“……小悦,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周飞羽似乎拿我没辙,俯身问我,“怎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不说,你猜。”我自然不可能把那种想法大白天明晃晃的告诉他,我还要脸呢,“你猜不中,就是被掉包了。”
他为难地看着我:“是和……什么有关?给个提示?”
“作弊。”我嘴很严。
但本来能够自行平息的欲望被我脑内一刺激,完全没有了消退的意思。
可能本来只是简单的条件反应,现在坐实成生理反应了。
这就很烦人。
我无意识地动了动腰,大概眼神也控制不住地向下瞥了两眼。
“不行,你这不胡闹吗,刚动完手术,身体还虚着呢。”周飞羽终于看懂了我的意思。
“可是……”我咬唇,“都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