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ry已经做过绝育手术了。”怀恩适时地提醒我。
我用谴责的眼神看着他,同时捂住阿黄的耳朵:“你别当着他的面说啊!他能听懂的!”
怀恩似乎还刚刚反应过来,伸手在嘴前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姿势。
“再说了,找女朋友就一定要生孩子吗?就不能是灵魂伴侣吗?”我质问怀恩。
“呃……有道理,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个层面。是我浅薄了。”他果断认错。
阿黄的耳朵被我压趴了,看起来像只田园犬。
“你刚刚什么都没听见,阿黄,你是最帅的。”我替他捋捋身上的毛,“到时候我给你介绍一只德国牧羊犬,她今年三岁了,非常帅气,毛色特别漂亮腿特长,你肯定会喜欢她……”
第二天来店里打卡的轮到了罗安。
经过Luke前一天的提醒,我才注意到来光顾的女孩脸上先是失望之后又眼前一亮的表情。
还有不少做了自欺欺人各种掩饰后用来偷拍的摄像头。
……也不能怪客人,主要是罗安不知道为啥突然染了头灰发,加上穿得特别骚包,往窗边一坐,穿着小脚裤的长腿一伸,连脸也不遮,低头看电脑,深沉侧影莫名显得很是忧郁。
其实我早就过去看清了——他其实在打游戏。
比起怀恩,他吃起甜品来可就放肆多了,一来就开始点东点西,一会儿要吃舒芙蕾,一会儿要吃歌剧院(Opera)。
什么麻烦吃什么。
Luke替我去跟罗安点了单,拿着一张堪比米其林三星级别的甜品单走了回来,垂头丧气:“Eric,你来做Opera吗?”
“我不做。”我拒绝得很果断。
那个蛋糕层层叠叠要弄八九层,非常花时间,我又不是闲得没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