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急了,可能晚上雨就停了。”他安慰我。
“我不急,这行不就是看天吃饭。”我嘴上这么说,心里难免还是有些焦虑,抬头看看橱窗外的瓢泼大雨,能见度可能只有五十米。街上连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都没有。
绝了。
我这人是不是八字有问题,一步一个坎。
中午我们在店里煮了两碗泡面凑合。
“等修完这两门课,你是不是就能申学校了?”我给我们加了两颗本来打算做戚风的蛋,撕了点肉松扔进汤里。
“差不多。”Luke呼噜呼噜喝了一大口汤,感慨,“啊,好吃。”
“嗯,你想申哪个学校?”我问他。
“就,附近的咯。”他埋头苦吃,“离这里越近越好。”
“不考虑别的州吗?”
“我走了,你怎么办?”
他忽然抬起头看着我。
我愣了一愣:“你走了……我就雇个人好了。”
“你雇谁?谁能比得上我?”我没想到他居然这般骄傲。
我都惊了:“????你说这种话都不脸红的吗?!”
“我实话实说。我好歹也是有甜点师证书的专业人士,还会咖啡拉花维修水电家政废品回收……”
他越说越离谱,我终于嫌弃地打断他:“说得好像谁不会似的。”
“我还年轻!我还不要工钱!”他越说越情绪高涨,“你到哪里雇我这么优秀的人!”
“……我觉得你需要做两道题冷静一下。”我拿过他吃完了的碗摞起来,“快把桌子擦了把那道证明题写完。”
64.
这雨下起来淅淅沥沥得没个完,下午的时候,我们终于接到了一单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