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说。”我抱怨。
“你又没问。”罗安把酱料吃到了嘴边,但回嘴的时候毫不客气。
我,服了。
吃饱了饭,他回到卧室去梳妆打扮一番,把自己从一头炸毛松垮睡袍变成了杂志封面男郎,带我出了门。
谈话结果比我预想的要好很多。
当两个看起来就很可靠的精英律师和我说,有一定把握替我脱罪的时候,我感到了一阵欣喜。
其实当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里准备的时候,在收到任何一点好消息之后,都会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
我知道能请到这样一个靠谱的律师团队,一定没少花钱。
在这一点上,我很感激罗安和周飞羽做出的努力。
……虽然整件事情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怎样一件罗生门,但和我有类似遭遇的人不少,有些是被钓鱼执法,有些是被旁案牵扯。
也许他们一开始是因为我擅自逃跑而感到愤怒,但后来他们没有对我坐视不管,是真心实意想要解救我的。
不然他们只需要坐视不理,我可能会在有企图的诱导逼迫下认了不属于自己的罪。
告别的时候,我看到罗安和律师寒暄,想必他又是动用了自己的人脉。
对此我心怀感激。
毕竟,其实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他能这么帮我,我还是很意外的。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罗安要去公司开会,就把我送去医院陪周飞羽吃饭。
没了周飞羽,工作的重担自然落在他的肩头。
想必他是百忙之中抽空陪我去谈事,一个上午他频繁地走出会议室接电话,手机更是不离手。偌大一个公司,要出面的事宜不少,应酬起来如果不拒绝,就算把人累死也没个完。这是我以前和他们一起生活的时候得出来的结论,但那时候他们尚且是两人分工。
罗安一工作起来,脾气就逐渐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