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阿黄放到了地上,他站在客厅中央左走两步右走两步,爪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馨悦,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东西?”怀恩把望远镜放进储藏间,开始操作我们走之前没来得及运行完整程序的洗碗机。
“啊……不饿,我不是一晚上一直在吃吗?”我终于放下紧绷的神经,趴在吧台上放空,“要不来杯牛奶吧。”
怀恩把冰箱里的半桶牛奶和空杯子摆到我面前:“你自己倒?”
“你帮我倒吧。”我偷懒,冲他笑,“谢谢教授。”
怀恩也笑:“举手之劳。”
我有点渴了,一口气喝了半杯牛奶,忽然听到阿黄罕见的吠叫,是从后院传来的。
他不是条喜欢说话的狗狗,只有遇到特殊情况才会叫。
这让我原本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紧绷,汗毛也倒竖起来。
我惊慌地看着怀恩。
“Henry?Henry?What’s going on?”怀恩唤了阿黄两声,见没有回应,便快步走向后院。
我也连忙从吧椅上跳下去跟上他。
阿黄正站在通向后院的门口冲着黑黢黢的后院吠叫。
可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怀恩蹲下身抱起阿黄,他停下了叫声,但看起来非常紧张。
怀恩家的后院很小,围着一人高的篱笆,院子里只有一小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草坪里还埋着太阳能照明灯。
虽然光线微弱,但照明足以。
“我去看看。”怀恩把阿黄递给我,自己绕着院子里走了一圈,甚至晃了晃木质的院门。
“有什么问题吗?”我抱着阿黄站在露台上看着他检查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