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困了。
我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
“茶不错。”他似乎在暗示我。
我试图理解:“这是我来之前刚买的今年的新茶,品质确实不错,要不我给您装点回去尝尝?”
他哼了一声,默认了。
行,连吃带拿,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我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在卧室的茶叶柜里珍藏的另一瓶全新未开封的小青柑,起身发现他正站在我身后。
怎么感觉阴恻恻的。
我摸了把鼻子,将手里的茶叶罐递给他:“您拿好。”
“Eric,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周飞羽没有接茶叶罐,而是又向前迈了一步。
我绞尽脑汁思索了一阵:“……您能把我那个文件……签了吗?我组长等我回话。”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他想打我。
34.
“你……你可真是。”终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一直在想,你那天跟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头皮发麻,被他逼到了边缘,后腰顶住了我的小茶叶柜。
我退无可退。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也知道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可我不能承认。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只能如此回答,“您离我太近了,我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