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怎么没有按照安排好的值日表把住户的大垃圾桶拉到屋外的街道上,等待垃圾车一周一次的收集。
我通红着眼睛声音沙哑,抱歉地对她说我忘了。
她摆摆手说没事,她已经替我做好,并且关切地问我是不是病了。
我知道自己看起来糟透了,为了感谢她的关照,我为自己和室友们点了一餐丰盛的外卖。
我不用再为未来攒钱,因为我和未来走散了。
外卖送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已经一天一夜滴米未进了。
吃烤鸭的时候,室友们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烦恼,我笑着告诉他们我被女友甩了。
他们了然地点点头,表示异地恋这样的结果总是难免。而那位女室友更为豁达,用自己的经历来安慰我:“想开点,我前男友甩我的时候,还说我有神经病呢——这么一比,你前女友已经很厚道了。”
我无法苟同她的观点,但我同意她的前男友是个人渣。
第二天是周末,我和室友们开了一瓶酒。
我不喜欢酒精的味道,但既然我可以靠它暂时忘记一部分伤痛,那,何乐而不为呢?
4.
因为很少喝酒,所以我从没有喝醉过,我以为醉酒后人是不会做梦的。
但其实相反。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那个人是我又不是我,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依据我醒来的时间——我在短短的十个小时中,几乎遍历了那个“我”好几年间的生活。
就像是快速地读完了一本小说。
梦里的我,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和爱人相拥,和好友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