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那点因少有触碰而格外敏感的尾椎骨,像动物一样伏着身子,用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拱蹭他的蝴蝶骨,唇舌侍奉与膜拜。
沉溺于骨头之上纤细凌厉的美感,更无法割舍柔软细腻的肌肤之间缓缓而来的暖意。
情绵绵而日暖玉生香,他沉浸与此,伏在一床玉榻上,绕着一点黑亮细柔的发丝,软乎乎地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
“哥……”
他微微一顿,天真得像个孩子,笑着却又怯生生。
“你有没有喜欢我呀?”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一点点的喜欢我呀?”
时方满松开攥紧床单的一只手,怔然地听着他微微带上的哭腔。
沉重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哭起来也是孩子一样,带着闷闷的鼻音,委屈无助,而又一触即碎的脆弱。
“喵呜……”
奶茶跳上床,好奇地趴在手边。
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地瞅着主人,湿漉漉而粗糙的舌头伸出来,轻轻舔了舔主人颤抖的指尖。
玻璃珠一样澄亮的灰蓝色猫眼之中,映照着一轮更加明耀夺目的炽白色光环。
时方满不自觉转动手腕,无名指间,一个永远的莫比乌斯环正朝向自己。
复古做旧的磨砂感戒段和嵌纯净小钻的戒段彼此交缠,一个完美的表面,一个完美的边界,锁在指根。
戒指是比手腕和脚腕锁链更重的枷锁。
它只锁住了一根手指,但手指连心,它锁住一颗心灵。
钥匙在对方心里。
他抬起那只戴上枷锁的手,用一个极不习惯和不顺手的姿势,在从背后俯下的毛茸茸脑袋上,轻柔地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