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徵抚摸他的额头,揉弄着他的鼻尖,拉扯他的耳垂,轻轻亲吻起他的唇角。
阎徵抚摸他的锁骨,揉弄着他的乳尖,滑过蝴蝶骨的形状,亲昵地轻点他的尾椎。
阎徵挺起腰,坚定往深处顶去,强烈地压迫着又热又紧的后穴,深色的阴毛蹭在艳红的臀间。
随着快感的堆叠,时方满不自觉地前倾或者后仰,配合着阎徵撞击的动作。因为羞耻,他始终避着对方的眼神,但却隐约察觉到这种节奏越来越由对方主导变成了自己主动。
阎徵在配合着他,像一匹被驯服了的高头大马,温顺地贴在身下。
他在取悦着时方满,是快还是慢,是这里还是那里,深处那带来最强烈刺激的前列腺的开关掌握在时方满的手上,若要激烈些,他就狠狠撞过那里,若要舒缓下来,他就配合着时方满轻轻晃动的姿态平静下来。
一切都在配合着时方满的喜好而来,乃至剩下所有肌肤上的安抚,都是为了叫他快乐。
这是一场可以完全由时方满主导的性事,他在羞耻中扭动腰肢,在快感中反复,节奏感完全攥在他的手中,伴随着越来越无法控制住的呻吟声,眼泪也越淌越多。
湿湿潮潮,落在阎徵的胸口。
“嘘,不哭啊。”
“哥,不要哭……”
他舔去微咸的泪水,轻轻哄道:“我轻一点,我轻一点好不好?”
“哥能感到快乐吗?”
“哥能感到我喜欢你吗?”
时方满在模糊的世界里只看到一点亮光。
那是一点烛火落在漆黑的大海上。
“就像第一次喜欢人,就像唯一的一个人,就像看到救赎我的天使,尽管我现在知道他也是一身泥泞,出生在格格不入的罪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