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哥在高架上飙车,影响恶劣,又赶上年前政府严查酒驾毒驾,就算出来,以后往上的前途也毁了,关键是,那会儿开车可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情,说不准就是车毁人亡,他自己算计的,难道没想过这层后果,不过是自己亲哥哥的命也不在乎罢了……”
“即便他们阎家兄弟俩再深的仇恨,可他这样狠心,这样算计,这样的人,你还觉得他是什么好东西吗?”
“我告诉你,就是要你对他警惕点,之前对你来说是好人,可之后未必。他那样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恐怕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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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
钱雪移开身子,退回去坐好,墨镜后的眼神中满是担忧,文白怔怔地看着她,含在口腔里本来酸甜的草莓酱仿佛突然失去了滋味,干巴巴地划过喉咙压进胃里,沉甸甸地往下坠,只能硬挤出一抹笑容,闷闷道:"我知道了。"
她低着头咬着塑料吸管的一端,没再说话。
醒来时候,时方满发现自己被阎徵搂在怀里,青年长臂舒展,压在他的脑后。
他的脸颊贴着热乎乎的胸膛,呼吸间都是另一人的味道,时方满挣扎地往外退,被朦胧着双眼还没有醒过来的阎徵拍拍后脑,手指插入细碎的黑发里,一下下按摩着头皮,轻柔地梳理着。
又躺了会儿,阎徵才放开手,打着哈欠下了床,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去洗漱。时方满则是翻过身,仰面看着天花板,他也不带眼镜,就看着那上面模模糊糊黏成一团的许多小灯点。
脑子里什么也没想。
盥洗室的门开了又关,阎徵站在衣柜前挑拣许久,终于选出两件颜色亮些的春装,亲昵地凑在他身边要给他穿上。时方满双手之间那段锁链在昨晚上已经取下来了,但太久都没有穿过衣服,只是披着毛毯在屋里来回走动的人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略微用点力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人,不等他说什么先道:“我饿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