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礼背对着阎徵而坐,虽看不清表情,但听语气和看那靠在沙发背垫无奈耸肩的姿势,也能想象出他这大哥一定是副吊儿郎当招人嫌的模样。果然,阎校元的语气一下子就重了,训斥道:“你还有理了?”
“我已经打听了,市局那个项目,都已经说定给了时家,时齐树病的半死不活的,这事全程都是时皓自己跑下来的,就这份本事,你还瞧不上人家?”
阎礼拖着长腔,语气不屑;“那估计也是看他们家那个老的要死了,给点面子。”
阎校元气势汹汹,威严地训斥他:“你是什么态度?你以为这都是儿戏吗?”
“最近交给你独立办的项目,有哪个办成了?”
“阎礼,你毕业就跟着我进公司,什么事都是我手把手教的,接触核心的事务也两年了,怎么到现在自己还办不好一件事?”
这话着实有些重了,阎礼自觉受了侮辱,也大声反驳:“我办的事情还少吗?只是最近不太顺利,我也在想办法了,刚不就在跟罗子临商量吗?”
“罗子临?他是什么好东西吗,罗京都说了他这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瞧不出来?”
阎校元脸色铁青:“上次还不是他喝醉酒,惹上官司,罗家出了一大笔钱才勉强摆平。但自此之后,上面好多项目都直接不考虑他们家了。”
“我让你多跟时皓搞好关系,跟着他多学学,你倒跟着些不上进不成器的家伙搁一块混!”
阎礼别过脸,脸涨得通红,却底气不足,接了句。
“我也有别的办法,不找他,我再想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