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有没有跟你说我为什么打耳洞啊?”
时方满还在盯着那几个小巧的耳洞看,闻言摇头:“没。”
文白笑嘻嘻道:“我初中那时候,想带闪闪亮亮的耳饰就去打了一对,就是大家常打的耳垂的位置,谁知道新买的耳饰跟别人重了,那丫头仗着自己谈了个混社会的男朋友,硬是来扯我耳朵,说要把我耳垂给扯烂,这样就带不了跟她一样的了。”
“我当时也在外面鬼混了些日子,认识一些人,所以就因为这,双方很是闹了一阵,后来有天,趁我姐忙,我们晚上约出去打架,其实根本没打那么凶,都是嘴上闹,一下手都怂了,最后没办法,也不能僵着吧,我俩就约了个店,比着打耳洞,你一个我一个,谁先停,就当认输了。”
“就这样,我打了八个,赢了,这事也就平稳解决了。”
时方满见文白得意洋洋地晃着脑袋,一时又气又好笑:“你们这些学生呀!”
“那时候,你也不想想,一晚上不回去,家长会有多担心。”
文白翻个白眼:“她那时候忙死了,才不管我呢,而且因为约着打耳洞这事太丢人,我们一帮人跟对面都约定了口径,就说是我们打架打赢了,临走前还去早市上买了点生猪血啥的,都抹了满手满脸。”
时方满听得一愣:“所以说你那天早上满手是血,其实是猪血?”
“对啊,反正肉眼也看不大出来。”
文白还兴奋地打了个响指:“你可千万别跟我姐说,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