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好像是很满意能够找到这么恰当时时候正大光明地把这话再说一遍:“我喜欢哥。”
时方满噎了下,半羞半恼:“除了我!”
“你不是说会克制自己的吗?”
阎徵委屈地叫起来:“我已经够克制的了,可我还是喜欢你啊!”
“这两者又不冲突!”
时方满在几年的教学生涯中不是没见过赖皮的学生,但没见过都成年了还能这么赖皮的人:“你克制了还整天给我发消息?”
“我都没敢回来找你,这不放假了才敢过来嘛!而且我只是发消息,一直克制着没给你打电话……”
“那是因为你打了几次我都没有接!”
“是啊,故意不接我电话,发消息你一个月能回两三条就算不错了的。”
阎徵垂着脑袋,头发耷拉在肩上:“今天也是很勉强才请我进家里吧?虽然说一起叫我吃饭,大概也只是因为客气吧?煮粉煮到一半人就没了,根本不想见我,连饭都不想煮给我。”
时方满愣愣地听着他的抱怨,里面有一半内容叫他心虚,但对于不想煮饭这件事他倒是一肚子气:“我煮东西,你干嘛靠那么近?要不是因为那个,我会丢人地撒自己一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