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骂我,上次你叫我开车撞你,礼哥就骂过我好几回,他也是害怕你出事……”
“他害怕的是给你擦屁股,要论关系,他可是更关心你。”
“他是不喜欢你,但也不至于要盼着你死,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非要针对他……”
“他不至于盼着我死?”
阎徵叹口气,轻声提议:“这问题,下回聊天的时候,不如你问问他。”
“如果他对那东西有兴趣,你就劝他试试,反正不能强喂下去,吃不吃是他的事情,和你也没关系,对不对?”
“我……”
“我不会强迫你,但是我也不希望这件事没有进展。”
他先挂了电话,一时不知道是快意还是失望,心情起伏波动了许久,才终于缓下来,爬上床,打开手提电脑继续干活。未开灯的房间里只看见电脑屏幕照亮的一处小小的角落,窗外霓虹灯起,城市的夜景繁华绚丽,那么热闹而明亮的地方也是在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的另一个世界。
一夜未睡,天亮时,阎徵给文白去了个消息,叫了客房早餐,吃罢就一歪头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文白已经拿了客房给的门卡进来了,坐在一旁边吃外卖边看“剧”。
恶心。
“我先熟悉熟悉,”文白扎了块黏糊糊的酱红色血肠,指着屏幕:“专门问学姐要的好东西,解剖实验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