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方泽看到秦棠略微不满,隔着玻璃窗和秦棠对口型。

被老婆质问秦棠刚好可以拉着唐川屿打马虎眼。

几个人正隔着玻璃窗打招呼的时候,外面的方泽突然一脸惊恐,接着他开始用力挥舞手臂。

“你别想不开啊,你还年轻,喂!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三个人都觉得不对劲儿,纷纷站起来顺着窗口抬头往上看,却什么都看不见。

“到底怎么回事?方泽,你看到什么了?”秦棠焦急的问道。

此刻褚景辰满身半干的红油漆站在顶楼的围墙上失魂落魄,四周连个把手都没有,让人看着心尖乱颤。

风一吹他就跟着晃一下,此刻用形销骨立形容他再合适不过。

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褚景辰满眼失望。

“我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被人威胁,被人污蔑,走在大街上都会被人泼油漆,我活着做什么?继续受罪吗?”

褚景辰哭了太多次,眼角都是泪水干枯后留下了淡淡的血痕。

出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褚景辰已经憔悴不堪。

停滞几分钟后,他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我今年22岁了,就这样结束吧…”

“我靠,你也知道你才22岁啊?”

方泽急得一边打电话一边敲窗户,“唐川屿你官配要跳楼!”

秦棠手机开的扩音,就在唐川屿要奔上顶楼的时候,身后的玻璃窗被吊篮撞的一声巨响,吓坏了在座的食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