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迎合他、帮助他吗?我怕我将一发不可收拾。
许综良走回卡座,弯着腰对我说:“我相信,你也不想看活春宫吧?”
我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看啊,为什么不看?你想怎么做,我要全程参与。”
“我以为你对这些不会感兴趣。”许综良眨眨眼,“毕竟的你性向是男,还有恋人,看男女发生关系也会兴奋吗?”
我反问说:“你看他们,会兴奋吗?”
许综良直接说:“太遗憾了,生理上丝毫没有,心理上可能会有些愉悦吧,但这并不是我最终的目的。你明白的。”
不愧是有强迫症的人,除了要吸引我上钩的那两名受害者没有被性侵的痕迹,其余的犯罪都要按照严格的过程进行,才能算是一次完美的行动。
我心情极度复杂地看着那个女孩被下药,被男人带到许综良开好的房间里,行不轨之事。
我的双手已然不干净,染上了无辜受害者的清白。透过摄像头,在一块小屏幕里,眼睁睁地看着她不知反抗地被侵犯。
甚至不知道许综良何时动手,她能否看见明天的太阳。
“怎么了?”许综良观察我的申请,“心软了?受不了了?”
我把储物箱里的耳机扔给他,打开车窗,自己嚼了一块薄荷糖:“你自己看,完事儿叫我。”
那个被当成工具的男人很快就结束,许综良将昏迷不醒的女孩放到后备箱里,发动汽车驶回艺术园区。
我感恩让我回归懂得正常社会秩序的人,感恩把我死死拉住不至于坠入深渊的人,让我在此时此刻感受到无能为力的痛苦,深入骨髓,刺激着我不至于被许综良同化。
我说:“垃圾车被查了,你准备在哪儿办事儿?”
许综良说:“就在那间画室里,我的画上还缺少一点鲜血作染料,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