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食美酒外加三个话唠在的情况下,几乎没有冷场的时候。
骆文骄大多数时间里在照顾孩子,经常还会腾出一只手来给身边的时却夹肉,并在他们快要聊完一个话题时,说出一些言简意赅的话来起到高度总结的作用。
四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像时却这种酒量一般的,自然是第一个开始晕乎。
谢诚和唐柏乔像两个局外人,眼睁睁地瞧着时却像个小孩子似的乖乖坐着,脸颊红扑扑的,一边等着骆文骄用筷子夹着满是蘸料的肥牛递到他嘴边。
面前上演着这样的场景,谢、唐两人心里不自觉地生出一种异样的温情来,也不知道要怎样描述,只能默默看在眼里,相视一笑。
“呵,这俩人。”唐柏乔小声朝谢诚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声。
临走的时候,还是谢诚主动去买了单。
“你们怎么走?”唐柏乔穿好外套,颇具队长风范地问,“我打车,用不用捎你们一段。”
谢诚指了指外面,又看向时却和骆文骄两个人,“我家离这就两条街,扫个车子就成了,你俩呢?”
时却喝酒稍微有些上脸,但好在意识还是清醒的,刚想说自己坐地铁就能到,忽然脖子上就多了个东西。
骆文骄低着头帮他把围巾系好,扭身对另外两个人道:“他来北原暂时住我那,我们坐地铁回去就好。”
唐柏乔和谢诚两个人面面相觑。
在他们的认知里,骆文骄从不会对谁这样无微不至,温柔到每一个细枝末节。如果这种惯例有谁是例外的话,那个人就是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