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让时却稍稍愣了下,略微思忖了片刻后,心中萌生出一个像是恶作剧的坏心思——
他忽然很想看到骆文骄在他面前也露出那样的窘迫样子,想看他红了脸,极力控制却又按耐不住时的神态和动作,该是怎么样的一种迷人。
时却猛然走近,拉起骆文骄的左臂,让他端正坐在床边。
“坐好,别动。”他嘴角含笑,蛮横地按住骆文骄的肩膀,并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你干嘛?”骆文骄倒并没时却想象中的那样惊慌失措,只是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平静又茫然地问。
见他的反应并没达到自己的预期,时却的胜负心越发强烈,直接将右手轻轻从他的肩膀移到了一侧的耳垂上,缓慢又温柔地抚摸着,像是在把玩着一件精美的宝物。
“这种才叫勾引。”时却轻声道,“就像你之前对我做的,现在该轮到你体验体验了。”
他洁白干净的手指顺着耳朵滑下,蜻蜓点水般地掠过骆文骄的锁骨、前胸和小腹,最后降落在他的大腿根部。
侵略的念头最终鬼使神差地占据了时却的内心,他倏而朝骆文骄略一弯腰,整个人跨坐在了对方腿上,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他学着骆文骄的样子,慢慢将脸凑得极近,努力维持着自己呼吸的节奏,在快要吻上他时,又故意停下来,企图让骆文骄觉得脸红心跳。
他已然将自己能想到的全部能恶整骆文骄的方法挨个做了一遍,强装着镇定,其实心里一直在砰砰直跳。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说得就是他这样的纸老虎。
可面前这座极寒的冰山似乎并没有为之所惧,脸红得无地自容,而是往时却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