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骄睡觉的时候依然很安静。
与月光同样静默的人,睡在自己对面的床上,身体随着呼吸微弱地起伏着。
第二次和骆文骄睡在同一个房间里,比起上个学期,时却觉得心里多了些安稳的满足感。
不知不觉地,时却在闷热中睡了过去,一夜好梦。
时间已经很晚,第二天时却毫无悬念地睡到了九点,快要醒来时,还梦见了一只烤得油花四溢的烧鸡。
还没下嘴,梦就醒了。
一睁眼是谢诚盘子一样的大脸。
时却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从枕头边上拿了眼镜戴上。
“谢诚?”时却皱着眉头,顶着一头乱发道,“怎么也不叫醒我啊,几点了?”
谢诚一脸严肃又认真的神情,手里拎了袋小包子,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时却,什么话也没说。
见他不太正常的样子,时却疑惑道:“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谢诚看了眼门口,凑近时却耳朵边上,低声道:“却,你跟哥说,你把骆文骄怎么了?”
时却一愣,心想要怎么也是骆文骄把他怎么了,他自己哪有这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