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有很多鹰队的粉丝快乐了起来，刷起了一个非常形象的论坛自带表情，看上去有点窘迫和害羞，还挺可爱的。

这表情跟沈青在片子里的表情越看越像，现在很多人讲起沈青，都开始用它来代替ID了。

“……”

沈青觉得月神的直觉是对的，这必不可能是自然而然的舆论反转。

他先问周辰山：“水军谁买的？”

周辰山回：“不知道。”

沈青不相信，又去问钟秘书：“周辰山是不是给我买水军了？”

钟秘书很实诚地回复：“是的，周总吩咐买的。”

“……”

他叹了口气，给周辰山发消息：“以后别买了，没意义的。这种节奏不用理，队伍打得好节奏就没了，每个赛季都这样，无所谓的。”

周辰山回：“我只是希望让你们圈子里有些人知道我在支持你。”

沈青打了一句“没必要”，手指在“发送”键上悬停了一会儿，还是删掉了。

有人支持总是好的。

沈青想了想，发了个“头昏”的动物表情，收起手机。

“好了！都别坐着了，快点去洗澡，阿姨，给他们弄点宵夜，半个小时以后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