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燧爸爸对站了一圈的小宅男们摆摆手:“都坐着,还能罚你们站吗。”
家人们赶紧哦了两声哆哆嗦嗦坐下了,又哆哆嗦嗦问好。
万燧妈妈露出一个浅淡的、无奈的笑容,但好歹是笑了,登时亲近不少:“今天给你们带了外敷的药膏,缓解肌肉劳损,上回不都说好用吗,这回多拿了点。”
大家连忙说谢谢。
万燧压低了声音凑近宇文秋:“他们倒没客套,我妈是个声名在外的老中医,做的那狗皮膏药是真不错,回头你拿点备着。”
宇文秋肃然起敬,郑重点头。
“什么狗皮膏药,不学无术的东西。”万燧妈妈美目一瞪,摇了摇头,又转而将目光看向宇文秋,“你就是小秋吧,按他们的作息过日子,还习惯吗?”
万燧见缝插针吐槽:“这是我妈的嘲讽式关心。”
宇文秋眼睛一弯,又收住笑意,回答说:“习惯,挺规律,吃得也好。”
万燧妈妈说:“手伸出来。”
宇文秋疑惑地抬眼看了看万燧,万燧还没来得及说话,万燧爸爸就哼了一声:“得要他同意?”
万燧只好改口:“我爸就是纯粹嘲讽了。”
宇文秋恭恭敬敬把手伸出去递到万燧妈妈面前。
万燧妈妈隔着茶几,把手指搭在了宇文秋的手腕上,给他把了个脉,然后说:“吐个舌头。”
宇文秋赶紧张嘴吐了个舌头,万燧妈妈仔细看了他的舌苔,结合刚才的脉象,说:“嗯,没骗我,身体勉强不错,冬天畏寒吧?”